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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瞧,这照片上的人是我的一位老战友。”
张团长用手指着一张泛着岁月痕迹的黑白照片,跟我这样说道。
我打小就调皮捣蛋,一点儿都不听话。
高中一毕业,我爸实在拿我没办法,就把我送去部队当兵,想让我在那儿好好磨炼磨炼。
到了部队之后,我居然被安排去给一位女团长当警卫。
可谁能想到啊,就因为张团长手里的一张老照片,一段二十多年前的往事,就这么被翻了出来……
01
我生在鲁西南的一个小村子,村头有棵歪脖子老槐树,我家就在槐树往西第三户,土坯墙,木格子窗,院子里堆着常年用的锄头、镰刀,还有个破了口的大水缸。
打我记事起,家里就只有我和我爹两个人。
小时候不懂事,总看见别家小孩放学有妈在门口接,手里还攥着烤红薯或煮玉米,我就蹲在自家门槛上瞅,瞅着瞅着就问我爹:“爹,我妈咋不回来呀?她去哪了?”
我爹那时候还年轻点,手上全是种地磨的茧子,听见这话就会放下手里的活,从炕头那个掉了漆的木盒子里摸出张照片。
那是张黑白的老照片,边缘都卷了边,我爹的手指总在照片上摩挲半天,声音哑着说:“你妈去了老远老远的地方,回不来了…… 你好好看看,记着她的样子。”
我就凑过去,把脸贴在照片上,能闻到一股旧纸的霉味。
照片上的女人留着齐耳短发,穿着的确良衬衫,笑得眼睛都弯了,看着比村里最年轻的媳妇还精神。
我总问:“那她啥时候能回来?我想让她给我缝个花书包。”
我爹就不说话了,转身去院子里抽烟,烟杆“吧嗒吧嗒” 响,烟圈飘得老高一截,最后都散在风里。
后来我长到十三四岁,跟着邻居大娘去镇上赶集,听见大娘跟卖菜的婶子唠嗑:“老李也不容易,媳妇生卫明的时候大出血,没抢救过来…… 这孩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呢。”
我拿着手里的糖葫芦,突然就不敢往前走了。
原来爹说的“回不来”,是再也见不着了。
从那以后我就很少问起妈了。
有次我爹喝醉了,拿着照片掉眼泪,我想递张帕子,刚走过去他就把照片藏起来,说:“没事,爹就是呛着了。”
我知道他心里难受,往后再看见那张照片,也只敢远远瞅一眼,再也不提“妈” 这个字。
我就这么跟着我爹长大,他白天去地里干活,晚上回来给我煮红薯粥,衣服破了他就用针线缝,针脚歪歪扭扭的,我穿着也不觉得丢人。
可等我上了初中,就开始犯浑了,大概是到了叛逆期,总觉得老师管得严,爹说得烦。
那时候我总跟同学逃课,去河里摸鱼,去山上掏鸟窝,老师找我谈话我左耳进右耳出。
有次跟邻班的男生打架,把人鼻子打出血了,老师直接把我爹叫到学校。
我爹穿着沾着泥土的外套,在老师办公室里一个劲地鞠躬,说“是我没管好娃”。
我站在旁边,看着他鬓角新长的白头发,心里有点堵,可嘴上还是硬:“是他先骂我没妈的!”
就这么混到初中毕业,我勉强考上了镇上的高中,还是最差的那个班。
上了高中我更放肆了,跟着班里几个混日子的男生,偷偷在厕所里抽烟,烟是从镇上小卖部买的,五毛钱一包,抽起来呛得咳嗽,可我觉得特威风。
后来还跟人打了架,把人家的自行车砸了,老师找我爹来,说“这娃再不管,迟早要出事”。
我爹没打我,也没骂我,就坐在炕沿上抽了一晚上烟,天亮的时候说:“你要是不想念,就回家帮我种地。”
高中毕业证到手那天,我把证书扔在抽屉里,就真的在家游手好闲了。
每天要么躺在炕上睡觉,要么跟村里的半大孩子瞎晃,我爹去地里干活,我偶尔去搭把手,大多时候还是偷懒。
那年夏天特别热,傍晚的时候,村长揣着个搪瓷缸子来我家,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跟我爹唠嗑。
他瞅了瞅在旁边摆弄收音机的我,对我爹说:“老李啊,你看卫明在家也是闲着,这两天镇上正征兵呢,要不送娃去部队锻炼锻炼?”
我爹手里的旱烟袋停了一下,眼神飘到我身上,犹豫了半天。
我知道他舍不得,家里就我一个娃,他怕我去部队受委屈。
可他瞅着我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最后还是叹了口气,把烟袋锅子在鞋底磕了磕:“唉,都怪我没管好他,是该找个地方让他受受管教了。”
我去部队那天,我爹背着我的行李,送我到镇上的汽车站。
车要开的时候,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布包,里面是他攒的五十块钱,塞到我手里:“到了那边好好听话,别再惹事…… 爹在家等你回来。”
我攥着那个布包,布上全是爹的汗味,突然就鼻子发酸。
车开起来的时候,我看见爹还站在原地,个子不高,背有点驼,在人群里越来越小。
那年是1984 年,我刚满十八岁,第一次离开家,也第一次觉得我不能再让爹失望了。
02
在部队的日子,单调且严苛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每天清晨,跑步、俯卧撑、仰卧起坐,一项接着一项,汗水湿透了衣衫,却无人敢有丝毫懈怠。
白天的训练更是艰苦卓绝,战术训练场上,尘土飞扬,我们在模拟的战场环境中摸爬滚打,匍匐前进时。
但教官那严厉的目光如影随形,容不得我们有半点退缩。
射击训练时,炎炎烈日下我们趴在滚烫的地面上,眼睛紧紧盯着准星,汗水不停地流进眼睛,涩得生疼却只能强忍着。
我从一个懵懂无知、娇生惯养的青年,逐渐成长为一名有着钢铁意志的真正战士。
这一年里,无论是体能训练、技能训练还是战术训练,我都全力以赴,从不偷懒。
每一次考核,都是我检验自己的时刻,我咬紧牙关,奋勇拼搏,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不懈的努力,在每次考核和比武中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。
我还荣获了一次三等功,当团长将那沉甸甸的奖章挂在我胸前时,我心中充满了自豪。
那天,班长神色严肃地通知大家:“同志们,有个重要消息,咱们部队要来一位新团长,需要选一个警卫员,这次通过比武来决定人选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,我暗暗发誓一定要争取到这个机会,在新团长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。
比武的日子终于来临了,训练场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。
班长兴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眼中满是赞许:“卫明,这次比武成绩太漂亮了!以后到了张团长身边好好表现,多向张团长学习,张团长可是个很厉害的人。”
我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当第一次见到张团长时,我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站在我面前的张团长,竟然是一位女团长,她大概四十多岁,岁月丝毫没有掩盖住她的英气。
她身着一身笔挺的军装,那军装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,衬托出她挺拔的身姿。
一头利落的短发,显得格外精神抖擞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“巾帼不让须眉”的飒爽英姿。
她来到我身边,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微笑着说:“李卫明是吧,小伙子很结实啊。”
那温暖的声音,让我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我这才缓过神来,慌忙向张团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,大声说道:“团长好!”
从那以后,我便开始了与张团长朝夕相处的日子。
在相处的过程中,我渐渐了解到,张团长虽然在工作上严谨得近乎苛刻。
有一次,一位战友在训练中不小心受伤,张团长得知后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,赶到医务室看望。
她坐在战友的床边,轻声询问他的伤势,眼神中充满了关切,还叮嘱医生一定要好好治疗,让战友安心养伤。
那一刻,我看到了张团长温柔的一面,也更加敬佩她了。
张团长经常工作到深夜,办公室里那盏明亮的灯总是最后一个熄灭。
我作为她的警卫员,自然要陪在她身边。
我会默默地为她倒上一杯热水,放在她的桌边,然后帮她整理文件。
每一次她都会停下手中的工作,抬起头来,温柔地催着我去睡觉:“卫明,时间不早了,你快去休息吧,别累坏了身子。”
可我总是放心不下,坚持陪着她。
直到她完成所有的工作,我才和她一起离开办公室。
03
那天我轮休,在营地待久了,浑身骨头都快锈住了。
我都两个多月没踏出营地大门一步,每天不是训练就是值班,眼瞅着窗外的树都从抽芽长到枝繁叶茂,心里早就痒得不行。
所以一拿到轮休通知,我头天晚上就把背包收拾好了,就盼着天亮能出去透透气,哪怕只是在附近的小镇上瞎逛,吃碗热乎的牛肉面也行。
第二天一早,我换上便装,跟门口的哨兵打了个招呼就出发了。
营地建在郊区,往外走个十几分钟才能看到像样的房子。
刚开始我还慢悠悠地晃着,看看路边的野花,听听远处的鸟叫,心里别提多舒坦了。
可没走多远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儿,顺着风往鼻子里钻。
我抬头一瞧,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,正往外冒黑烟。
我赶紧加快脚步跑过去,这会儿已经围了不少人,都在那儿急得跺脚。
有个穿围裙的大叔,估计是饭店的伙计,手舞足蹈地喊:“都别挤!119 早就打了,可救火车还没到呢!要命的是,里面还有人没出来啊!这可咋整!”
我扒开人群往前凑,离近了才看清,饭店的门脸都快被火燎着了,玻璃噼里啪啦地往下掉,热浪扑得人往后退。
就在这时,我隐约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,断断续续地喊 “救命”。
当时我脑子里根本没工夫想别的,就觉得里面的人再不救出来,肯定要出大事。
我瞥见旁边有个水桶,里面还剩半桶水,想都没想就把身上的 T 恤脱下来,往水桶里一泡,拧了拧就往头上一裹,捂住口鼻,猫着腰就往火里冲。
身后有人喊 “小伙子别去!危险!”,可我那会儿哪顾得上这些,一门心思就想找到里面的人。
一进饭店,浓烟瞬间就把我包围了,眼睛根本睁不开,呛得我直咳嗽,眼泪哗哗地往下流。
到处都是烧焦的味道,桌椅板凳烧得噼啪响,有的木头架子都塌了,挡住了路。
我只能凭着感觉,顺着刚才听见的声音方向摸,手在前面胡乱划着,生怕撞到东西。
好在我平时训练量大,身体素质还算过硬,屏住呼吸往前挪,没一会儿就摸到了前台。
借着微弱的光,我看见一个女人倒在收银台旁边,怀里还紧紧抱着个红色的箱子,脸色惨白,嘴唇都烧得干裂了,嘴里还在小声念叨着 “救命”。
我赶紧蹲下来,把裹在头上的湿衣服解下来裹在她头上,然后抓住她的胳膊,使劲儿把她往自己身上拉。
她还有点意识,下意识地抓紧了怀里的箱子。
我也没工夫问那箱子是啥,架着她的胳膊,半拖半扶地往门口挪。
那会儿火已经烧到前台了,我后背被火苗燎了一下,疼得我一咬牙,使出全身力气,硬是把她拖出了饭店大门。
刚一出来,周围的人就围了上来,有人递水,有人帮忙扶着那个女人。
我瘫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气,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烫破了皮,火辣辣地疼,衣服也烧了好几个洞。
没过多久那个女人缓过劲儿来,她家里人也赶来了,一见到她就哭着抱在一起。
随后他们都围到我跟前,一个劲儿地给我作揖,说啥也要留我的联系方式。
后来我才知道,那个女人是饭店的老板娘,起火的时候其他伙计都跑出来了,她想起收银台里的钱还没拿,就转身回去抱钱箱子,结果刚拿到箱子,火就封了门。
旁边有人小声嘀咕:“这真是要钱不要命啊,好在遇到了好心人。”
我本来不想留名字,可她家人不依,非得问我的工作单位,说以后一定要去送感谢信和锦旗。
没辙,我就把营地的地址告诉了他们。
没想到没过两天,张团长就知道了这事儿,原来是老板娘的家人真的把感谢信送到了团里,还提了我的名字。
那天开会的时候,张团长特意把我叫起来,当着全团的面表扬我,说:“小王同志,关键时候能冲得上去,这才是合格的军人!”
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散会后,张团长还单独找我,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你小子不错,不过身体也得注意。我给你批三天假,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,看看有没有烧到哪里,别有后遗症。”
04
医生拿着我的检查报告,仔细地看了又看,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,告诉我身体各方面都挺好的,没什么问题。
听到这个消息,我长舒了一口气,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。
走出医院的大门,我的思绪却飘到了张团长那里。
张团长是个女强人,平日里工作起来雷厉风行,行事作风丝毫不输那些男军官。
但我知道,她身边其实很需要一个贴心的人照顾。
而我在她身边已经快一年了,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。
想着她身边没有我照顾肯定诸多不便,我当下就决定,当天晚上就回去上班。
我匆匆赶到单位,来到了张团长的办公室门口。
办公室的门虚掩着,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。我轻轻敲了敲门,然后推门走了进去。
一进门我就发现张团长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,整个人的状态和平时截然不同。
她低着头,肩膀微微耸动,情绪看起来十分低落。
再仔细一看她的眼眶红红的,像是刚刚哭过。
我在她身边这么久,很少看到她这么脆弱的一面。
在我的印象中,她总是充满干劲,面对任何困难都毫不退缩。
见我进来张团长似乎有些惊讶,她迅速抬起头。
她关切地问道:“小李,你怎么回来了,不是批你的假让你休息吗?”
我走到她身边,轻声说:“团长,我没事,倒是你,这是怎么了?看你心情不太好。”
张团长听了我的话,没有立刻回答。
她缓缓站起身,踱步走到窗前,背对着我。
窗外有几盏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,她静静地站在那里,空洞的眼神看着外面。
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。
过了好一会,张团长才缓缓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:“小李,你今天这个事儿,让我想起了我多年前的一个战友,就是她。”
说着她慢慢转过身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。
照片已经有些泛黄,边缘也有些磨损,但上面的人像依然清晰可见。
我怀着好奇的心情接过照片,仔细地看了起来。
当我看清照片上的人时,立刻惊讶得瞪大了眼睛,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……
“张……张团长,你怎么有我妈的照片?”
听了我说的话,张团长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,猛地抬起头,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中充满了震惊:“你说什么?谁是你妈?”
我指了指手中的照片,激动地说:“就是照片上的人,就是我妈啊!我家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。我小时候,我爸经常拿出来给我看,还说让我记住我妈的样子。他说我妈是个很伟大的人,可惜我没能见过她。”
张团长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,她急切地问我:“你爸爸叫什么名字?”
“李建国。”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。
张团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:“是不是年龄跟我差不多,在甘肃那边当过兵,你妈妈叫赵小梅。”
张团长说得每一句话都和我家的情况完全吻合,我轻轻点了点头,说:“我妈的名字是赵小梅,但我爸没跟我说过他当兵的事儿,我只知道他曾经有过一段很光荣的过去。”
张团长听完我的话,眼神变得有些复杂。
她迅速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电话,拨通了一个号码:“喂,是小王吗?麻烦你马上去档案室把小李的档案拿过来,对,就是现在,越快越好!”
挂了电话,张团长又坐回了椅子上,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。
不一会儿,档案室的同志把我的档案拿了过来。
张团长迫不及待地接过档案,仔细地翻阅起来。
当她再次抬起头看着我时,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。
那些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,滴在档案上,晕开了上面的字迹。她
缓缓站起身,走到我身边,轻轻地抱住了我,声音哽咽地说:“孩子,我终于找到你了……”
05
张团长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后,片刻后,她轻轻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感慨:“小李,你父母都曾经是我的战友。”
我一下子愣住了,大脑瞬间空白,心中涌起无数疑问。张团长似乎看出了我的惊讶,她站起身来,微笑着朝我招了招手:“来,小李,坐下,我给你讲讲二十年前的故事。”
我怀着忐忑又好奇的心情,在张团长对面的椅子上坐下。
张团长缓缓陷入回忆,眼神变得悠远:“那时候,你妈和我是同时参军的。刚到部队,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又充满挑战。我们俩一起摸爬滚打,一起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,既是并肩作战的战友,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。”
“后来啊,你妈在部队认识了同样在部队服役的你爸。他们俩就像两颗相互吸引的星星,渐渐走到了一起。两人相互爱慕,感情越来越好,没过多久就结了婚,婚后一年你出生了。”
“可是,命运弄人啊。那年,我和你妈一起执行一项紧急任务。那是一次极其危险的任务,敌人的火力十分凶猛,我们陷入了绝境。在关键时刻,你妈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我身前,为我挡住了那致命的一枪。”
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,心中一阵刺痛。
张团长继续说道:“你爸得知你妈牺牲的消息后,整个人都崩溃了。他太想念你妈了,每天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。最后,他悄悄办理了转业手续,带着你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欲绝的地方。”
“在那个通讯并不发达的年代,我四处打听你们的消息,没有得到任何回音。我无数次在夜里梦到你妈,梦到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的样子,可醒来却只剩无尽的失落。没想到,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你。”
张团长的声音有些哽咽,她伸出手,轻轻握住了我的手。
从那以后,张团长对我更好了,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无微不至。
她不仅在生活上关心我,还特别关注我的未来发展。
有一天,她把我叫到办公室,眼神中充满了鼓励:“小李,你考军校吧。你妈是一个特别上进的人,在牺牲前还报考了军校,她一直梦想着能在军校里继续提升自己。而你,有这个天赋,我相信你一定能行。”
也许她只是随口说出的一句话,但却在我心中点燃了希望的火焰。
我暗暗发誓,一定要考上军校,不辜负张团长的期望,也不辜负妈妈的遗愿。
从此,我的生活变得更加忙碌而充实。
每天除了高强度的训练和工作,我把大量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。
只要一有时间,我不是在背单词,就是在做卷子。
张团长也会时不时地给我收集一些学习资料,帮我分析考试的重点和难点,指导我一些学习上的方法和技巧。
她怕我吃不好,影响学习,还会用自己的工资给我开小灶,给我买一些营养品和水果。
在张团长的关心和鼓励下,我学习更加努力了,仿佛有使不完的劲。
一年后,我如期参加了军校考试。
在考场上,我沉着冷静,将自己所学的知识都发挥了出来。
几周后,消息传来我被军校录取了!
那一刻,我激动得热泪盈眶,第一时间跑到张团长办公室,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。
张团长高兴得合不拢嘴,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,眼中闪烁着欣慰的泪花:“好样的,小李!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!”
进入军校后,我丝毫不敢懈怠。
我深知这个机会来之不易,背后是张团长的期望和妈妈的遗愿。
我每天都刻苦学习,积极参加各种实践活动,不断提升自己的综合素质。
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,还多次获得奖学金和各种荣誉证书。
毕业后,我凭借优异的成绩进入了机关单位。
在工作中我兢兢业业,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才华,很快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和同事的认可。
从那以后,我的事业节节攀升。
从一名小小的科员,逐渐晋升为科长、处长,最后成为了局长。
如今,很多人见到我都会笑着喊我“局长!”
听着这一声沉甸甸的称呼,我心里感慨万千。
我深知,如果没有张团长的那一句话,没有她无微不至的鼓励和帮助,我可能还在部队里默默无闻地当一个普通士兵,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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